子,也没人给我揉揉,怎么好处都让武子占去了?”章诚假意抱怨的喊道,顿时引来哄堂大笑,就算是叶应武脸皮比那临安的城墙还厚,也忍不住老脸一红,绮琴更是俏脸上渲染着点点红晕,更显娇俏。
“咳咳,你们几个给章衙内好好揉揉,要是揉死了,就赏!”叶应及急忙跳出来解围,指使着侍女们将章诚围住,生怕这几个狐朋狗友出言不逊坏了弟弟的好事。
而绮琴已经从旁边侍女手中接过酒杯,叶应武趁着众人都被章诚吸引去了注意力,微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叶应武放下酒杯,轻声问道。
绮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十分复杂:“衙内高义。”
叶应武哂然一笑,不可置否,佳人起身也并未挽留。
直到绮琴远去,众人才放过章诚,叶应及微笑着看着叶应武,走到弟弟身边悄声说道:“远烈,绮琴姑娘向来不喜欢化妆,今天为了敬你这杯酒匆匆抹了淡妆,已经是难得可贵了,女为悦己者容,好好珍惜,可不要错过了。”
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幽香,叶应武轻轻点头,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
“武弟,你这是醉了吧,你毕竟头上还有伤,为兄送你回去。”叶应及知道弟弟不愿多留,也怕他独自返回出意外,急忙起身追了上去,留下身后王进等人笑着庆祝扳回了一场。
衙内高义,衙内高义?当真是冰雪聪明啊。
这么多男儿,把这件事情看得竟然还没有一个女子透彻,不知是不是这大宋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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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灯时分。
整个临安城汹涌滚动了一天的暗流,在所有人忐忑不安的等待中,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最后的桎梏。朝局党争恶化到了这种地步,已经到了所有人表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