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腿将他踹下去,“你才和男人私通,你全家都和男人私通,我哪里看起来像是欲求不满如饥似渴的女人了?”
“如果没有,那么南南的父亲到底是谁?”
“谁规定南南一定是我和别人私通才有的?我不能被……”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她说得已经够多了,要是继续说下去,这男人那么聪明,难保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不能说。
“被?”夜修独脸色倏地一变,猛地抓住她的手问,“你是被欺负了?那个男人是谁?现在在哪儿?”
那个男人就是你,现在就在我身边啊啊啊。
玉清落抿了抿唇,低着头快速的眨了眨眼,再狠狠的吸气,直至让自己看起来愤恨苍白,摇摇欲坠不堪一击的模样,才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的说道,“是,六年前我确实怀了南南。但我根本就没有和别人私通,于作临他假模假样道貌岸然,其实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夜修独的手倏的收紧,玉清落被他捏的有些发疼,咬咬牙还是接下去说道,“他怪我占着正室的位置不松手,便想办法想要陷害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到最后竟然买通乞丐毁我清白,再冤枉我和他人私通。”
她说的这些,可都是事实,半点谎言多没有。至少在没看到夜修独的玉佩之前,她一直以为南南的父亲,是个乞丐……
“那乞丐呢?”居然……是于作临设计的。
“死了,被我杀死了。”无论如何,她不能让他和南南父亲的身份联想起来,否则她就完了。
夜修独微微闭了闭眼,胸口有一团火在炙热的燃烧着,烧的他理智微微崩裂。
他如今有些后悔,就这样放了于作临回去。
那样的男人,死不足惜。
玉清落偷偷的看他的表情,见他脸色冰冷的样子,猜测着他应该是信了。只是,这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一点?还是她说的话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