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斗的架势,必定会有损伤。
陆欧翊的父亲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自然不惧威胁,“你是叶氏的掌门人,这样轻易地划出敌友界限,实在是太过草率。”
“不是我要划分敌友,是陆先生和陆夫人将将笔递到了我的手里,我也不过是遵循两位的意思罢了。”说完,他转向静静伫立在旁的秦倾,眼眸更沉,“还不跟我回去?身为叶家小姐,你大有资本不必下嫁!”
他将“下嫁”二字咬得极重,那边陆家的亲友都面露不忿,连陆夫人脸色都微微一变,被陆先生拍了拍肩膀,抚慰住了。
秦倾却只是静静地站着,她看着前方搭建的礼台,没有回头。
“我不是叶家的小姐。”她目光有些凝滞,终于轻轻开了口,却有些语无伦次,“我叫秦倾,我爸爸姓叶,我妈妈姓秦,可是他们都不在了,叶家也不在了。我只是没有爸爸妈妈而已,我只是想嫁给一个愿意娶我的人而已,我只是想平静安稳地生活而已,我只是……”
“你只是,穿错了别人的家的婚纱,跑错了别人家的婚礼场地而已。”
一个沉魅带笑的声音忽然响起,众人惊诧的目光之中,那个英拔挺秀的男人一步步走向那个身穿婚纱的单薄背影,仿佛他才是她等待的新郎一般。
他拉起了她的手,放到自己唇上,唇角带笑地叹息:“怎么能糊涂成这个样子,连自己该进哪家的门都不知道?”
秦倾从听到他的声音响起就呆住了,此时此刻看他站在自己面前,她心里高高筑起的一道墙,顷刻之间坍塌得只剩废墟。
慕秦川眼见着她脸上仓皇无助的表情,嘴角笑意渐深,忽然便低头印上了她的唇,顺带用手指抹去了她眼角的湿意。
虽然陆家已经提出了婚礼要取消,可秦倾终究还穿着要嫁给陆欧翊的婚纱,慕秦川竟当着宾客的面,就这样旁若无人地亲吻秦倾,众人或震惊或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