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都是他亲力亲为,没有佣人,也没有女仆,更没有女人。
冷炎枫问他时,他说当年在国外时,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冷炎枫只是淡淡的笑。
习惯,会让一个人懂得享受人生,却也让一些人不懂得享受人生。
沈竹然,该是哪种?
别墅不大,带着前院和后院,种了一些花草,周围安排的保镖会二十四小时轮班的保护,对于沈竹然的安全,从未有人有过松懈。
但是今天,别墅楼前有个人影,沈竹然在进入自家别墅区保护范围内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有个女人在他门前等她,似乎不是危险人员,所以保镖并未对她采取什么过分措施。
沈竹然下了车,站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缩着脖子站在那里,嘴唇都冻得发紫的短发女人。
沈竹然记得,两个小时前他在茶楼见过她。
沈竹然走过去,指尖的烟蒂被他丢在地上,一直棕色皮鞋踩上去,烟蒂湮灭,而他边走边脱掉了身上穿着的灰色大衣,走到女人面前将女人的身子包裹住。
女人抬起头看着她,眼里水光泠泠。
“那个男人,你大概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在酒吧,他喝的烂醉,我带他走时,撞翻了服务生的一杯酒,你给我买了单。”
“第二次,就是今天晚上,是我约的他,我想和他说清楚,可他不同意,事实上我知道我们之间说不清楚,我和他认识十二年,恋爱谈了八年,原本打算等我一毕业就结婚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到结婚的时候我却有些恐惧了,我找着各种理由推着婚事,却还是在去年的七月份和他订了婚……”
她说话的时候头一直低着,双手死死的拽着沈竹然的灰色大衣的边缘,肩膀都在颤抖,说话的声音中明显带着轻喘。
“其实,我真的特别了解他,他的性子很倔,虽然表面上看着吊儿郎当,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