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聪强自压制住内心的巨大愤怒,抱了抱拳道,“军爷,格聪不敢。只是这几个妇人是格聪的族人,请问她们犯了何罪,要解往城咩处置?”
那军卒头目冷笑道,“这些娘们儿不尊灵州府衙政令,擅自进入城中贩卖皮货,老子毒灵州卫中郎将郑雄郑大人之命,将她们拿下宦办……格聪,你赶紧带人滚出城去,老子就不跟你一般见识。”
格聪闻言怒冲霄汉,愤怒道,“军爷不要诬陷好人。自打灵州府下令,我吐谷浑人从不敢进城贩卖皮货,只是在营地周遭与商贾交易……明明是你们突然跑到我们的族地胡乱泔撞抓人!我吐谷浑人虽然落魄,但也不能任人欺凌掳掠人口!”
“若是你们不放了我的族人,格聪必不能善罢甘休!”
格聪挥了挥手,他手下的那十几个吐谷浑汉子也纷纷亮出了武器,摆出了一副动武抢夺的架势。
旁边的一些吐谷浑人面色变得有些复杂。
能进城来居住的,多是吐谷浑各部族中的有错有势的小贵族,他们通过与唐朝官吏或者将够的“关系”,逐步移居城内置办产业,成为垌内逐步汉化的吐谷浑人。
而大多数吐谷浑人则只能在灵州城外的迂至山下以游牧为生,靠售卖皮货与大唐商贾交易,谋取粮食和物资,艰难度日。
而去年,灵州府衙又下了一道政令,以维持治安的名义,严禁吐谷浑人进城贩卖皮货贸易,吐谷瀑人只能在城外营地周遭与商贾贸易。
张碹刚到灵州,还不知如此政令。
听周遭那些食客小声议论着,又望着面馆门口那剑拔弩张的吐谷浑人与一队军卒,张瑾皱起了眉头。
看这情况,竟然是官军出城抓人,而且,抓得全是女人。而从旁边食客的}申情来看,这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一一似乎城中众多的时谷浑女奴,就是这样来的。
“这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