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吧,那就不要嫌辛苦嘛!又不想管事,又不想放权,这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
“三郎,奴明日还想出宫去玉真观住一段时日,一则为三郎祈福,祈求三郎身体康健、大唐天下风调雨顺江山永固:二则也静养身子……”杨玉环柔声说着,主动岔开了话题去。
李隆基稍稍沉吟了一下,便笑着点点头,“好,联准了。玉真那里环境清雅,倒是一个颐养身体的好去处。娘子先去,待联忙完这些杂事,也出宫去与娘子相会!”
李隆基回头来望着桌案上的奏表,眉头又紧皱起来。
一想起目前大唐朝廷这些破事,李隆基就烦躁起来。安禄山的隐患还没有来得及消解,见杨国忠气焰太盛,他这个当皇帝的刚想要出手打压一下,没想到就又冒出来荣王与太子夺嫡的事儿。
一环扣一环,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积压在他的心上,让他寝食难安。
杨玉环见李隆基眉头紧蹙,眼珠子微微一转。她虽不喜蝇营狗苟之事,但也不是没有心计。她知道,如果自己直截了当地说出李亨拜自己为母的事情,八成是要引起李隆基的排斥和反弹。
还是要使些心计的。
杨玉环心思百转,突然张嘴轻笑道,“三郎,奴家这些日子静养身体,想起一些陈年旧事,觉得不胜唏嘘。”
李隆基一怔,转头笑道,“哦?娘子倒是开始怀旧了?联这些日子忙于国事,陪娘子时间少了,娘子不要怪联才好。”
杨玉环柔声摇摇头,“三郎操劳国事,心系家国天下,奴不敢扯三郎的后腿,只是求三郎保重龙体……奴家这些日子,日日思量,觉得红尘若梦,人生际遇实是莫测变幻,不可捉摸。”
“三郎今日对奴的宠爱,恩情如海深一般;但若三郎宠爱失去,奴又该如何?”
杨玉环说着,声音便变得有些哀伤起来。
李隆基望着俏脸上浮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