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没有害我父亲,那我岂不是做错了?到那时我又该如何弥补?我岂不是也成了盲目自大,以权谋私的人了?”水淼忽然迷惑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多了很多的怜悯之心,那怕是对“坏人”也有怜悯之心,想要用大道去开导他们,而不是直接用法术以自己的意愿去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