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翻起手腕上的衣袖,露出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道:“媳妇儿,你就请好吧!”
说着,白子墨快速地在金子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在金子准备发飙时朝着西番勇士所在的西北方位开始布阵。
金子又气又恼又羞涩地瞪了一眼白子墨,然后站在白子墨的身边时刻保护着他的安全。
本来金子以为会有大量的士兵出来镇压百姓,那样他们布阵会遇到很多困难,可是结果却出奇得顺利。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怒火一旦被点燃,是会传染的!
百姓们全都拼命地朝着三夫人扔东西,大家都恨不得扑上去手撕了三夫人,人挤人,一度将北疆士兵的脸挤得都快变形了。
大臣们怕王后在此时出现会被愤怒的百姓们误伤。所以暂时不敢让王后的娇撵太靠近行刑的菜场,直到北疆的士兵将百姓们控制下来才让王后入场。
这长长的一段镇压的时间足够金子他们布置了,也足够夏春冬调整状态,好好斟酌用词了。所以等王后出现的时候,一切都进行得特别顺利。
当夏春冬的铃铛响起,呜咽的招魂歌响彻在寂静的菜场上时,三夫人已经被砸得鲜血直流。
她的一只眼睛肿得完全睁不开。另一只则炯炯有神地盯着夏春冬:“哼,雕虫把戏!”
虽然三夫人看不上这样的计谋,可是却很配合,她倒在地上不声不吭地任由夏春冬摆弄。
当夏春冬学着北疆大王子说话时,王后惊讶得险些昏过去,王后虽然很要权,但大王子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所以瞬间便泪流满面了。
夏春冬因为生怕露馅。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简单说了几句就将三夫人带去了祠堂,而西番的勇士们迷茫地看着四周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调入了白子墨的阵法中。
三夫人被北疆的士兵狠狠地按在祠堂的垫子上,王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