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的神态,见三皇叔没什么反应,以为三皇叔不知道此毒,便大着胆子说道:“这毒是可以解的,而且面纱上并没有多少毒素,所以下官认为舞姬应该是不小心沾染上的!”
我冷笑一声,指了指被舞姬扯下来的薄纱道:“面纱上自然没有多少毒药,因为所有的毒药都在薄纱上。舞姬事先服下了天丝毒的解药,然后故意将身子朝凌皇靠近,想要用薄纱上的天丝毒毒害凌皇。我说的对不对,太医?”
太医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道:“这……这毒并不是很厉害,凌皇又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对凌皇妃专宠有加,自然不会和舞姬发生什么……”
“砰——”
太医的话还没说完,我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太医的意思是说天丝毒不过是小毒,无所谓,你们北疆人放一个浑身带毒的女人进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我们中毒,就应该怪我们有非分之想,不是正人君子了?”
太医浑身哆嗦地说道:“凌皇妃,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我“噌”地一下站起身,怒道:“那你是什么意思?既然你说天丝毒不是很厉害,为什么舞姬只是碰到一块沾了一点毒的面纱就这么快毒发生亡了?而且你不是说天丝毒有解药吗?舞姬穿着薄纱这么久都没中毒,怎么一吸到鼻子里就死了呢?本皇妃是该说天丝毒厉害,还是该说她倒霉,嗯?”
我的逼问让太医腿软地跪在了地上:“凌皇妃,下官,下官……”
“你无须解释,分明是你们北疆人想要置我们于死地!”我看向坐在座位上的北疆王道。“这么大一块带毒的薄纱没有人查得出来,是你们北疆人没用还是你们把我们当成了饭桶?”
北疆王咽着口水看着我,我环顾一眼被我彪悍的形态吓到的群臣,冷哼一声道:“前几日你们几次三番地来请我们入城,原来是急着请君入瓮,直接杀了我们,好,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