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她蜷缩在被窝里。
卓君天的脑子很乱,爱和恨,究竟哪个重要?
这个问题,一直盘踞在脑海。
究竟是该咽下那口气,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跟她在一起,还是怎样?
许梓芸没睡着,心里担心着卓君天,打了十几个电话,一个都没回。这令她有些不安,正要翻身,闻到了一股酒气。
“君天?是你吗?”,幽暗里,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边问道。
卓君天走近,许梓芸吃力地撑起身子,真的是他!
“你怎么又喝酒了?”,没有气恼,带着关心地问道,知道他现在几乎戒掉了,偶尔会喝一点,比如过年的时候。
卓君天不语,在床边坐下,“身体怎么了?”,拉开被子,躺在她的腿上,一手抚上她那圆`滚滚的肚子,“我儿子怎么了?”,又问道。
“就是那个胎盘前置的毛病,今天出`血了,要留院观察一两天。”,她平静地说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怎么又喝酒?”,后一句带着质问,气恼他又糟蹋自己的胃!
也明显地感觉出他有心事。
“不严重吧?”,他喃喃地问道,一手还摸着她的肚子。
“如果严重,宝宝得提前取出……”,如实地说道,“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清楚吧!”,她撑起身子,企图碰触他,肚子很大,她现在坐着都直不起腰,吃力地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
“没事,你睡吧,我在这。”,他起身,在她床头的位置坐下,将她拉下,许梓芸连忙抱住了他的身子。
他衣服上还有些凉意,酒气混合着他的味道,并不令人讨厌,她吸了吸鼻子,“你有事,瞒不住我,君天,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既然在一起了,就好好的,我也没心再折腾了。”
“工作上的事,跟你没关系。”,他的手僵硬地抚上她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