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很整齐,是利器割伤的,先生,你能记得是被什么割破的吗?”,那医生这时操着法语对卓君天问道。
“什么?”
“医生说——”,许梓芸为他翻译了遍。
糟糕!他倒把医生这一茬给忘了,以为骗得了许梓芸,却忘记了,骗不了医生的,“不知道是石头,还是金属片,忘了——”,他淡淡说道
“刚刚你说是石头的啊!”,许梓芸激动道。
“这不是石头割破的!”,医生笃定道。
卓君天痛苦地抓着头发,表现出在努力思考的样子,“我真记不清了……”,他看着她,诚恳而无辜地说道。
“记不清没事,没事的,我跟医生说清楚就好了!”,许梓芸连忙安慰他,卓君天窃喜,还好没引起她的怀疑,不然,他非得弄巧成拙,再次惹怒她!
他被送去了医院,医生一致认为,他的伤口是被利器所伤,许梓芸激动地说,“我不管他是怎么受伤的,你们只要保证医治好他就成!”,她完全没想到卓君天会自己弄伤自己,来一出苦肉计。
卓君天自残地有点重了,伤口挺深,所以才流了那么多血,失血过多的他从急救室出来后就虚弱地睡着了。许梓芸忙前忙后地为他安顿好病房,守在他的病床边,知道他没大碍,她才踏实下来。
真后悔把他丢在了荒郊野外,幸好只是受了点小伤,不然,她得自责死。
她趴在他的病床边睡了一夜,早上被卓君天痛苦的呻.吟声吵醒,“君天!”,她猛地抬头,大叫道。
只见床.上的他,半眯着眸子,苍白的双.唇极为干燥,“芸芸……我疼……难受……”,卓君天虚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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