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唐浅央叫去了书房。
“浅浅,这里没旁人,就我们父女俩,说吧,什么苦衷?”,唐浅央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心口酸涩着,恨恨地瞪着那枚戒指一眼,杜泽铠,你这个疯子!
“爸爸,我跟裴亦修是不可能了,您不要生气,尊重我的意愿好吗?杜泽铠他待我不薄,我也发现,我爱上他了!”
“啪——”,书桌上的茶水杯被唐振德气愤地扫落!
“混账!”,唐振德厉声喝道,“当着我的面,你还这么说?!浅浅,爸爸了解你!”,语气缓和了下来,“有什么苦衷,尽管跟爸爸说,对付杜泽铠那样的坏人,需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
她苦涩地笑笑,“爸爸,我真没什么苦衷,你知道我的性子,我这人很强势,以前对裴亦修是一种征服欲,现在,发现了一个更难征服——”
“啪!”,唐振德那苍老的手又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你跟谁学不好,跟你那个妈学?!”,不知这句是真心话,还是演戏,总之,唐振德的脸色十分地铁青,难看!
唐浅央的心也十分地难过,抽.搐着,她才不会像那个妈一样!
“爸爸您别生气,或许这就是基因吧……”,她说着更加大逆不道的话,气得唐振德嘴唇抽.搐。
看着父亲那样,她在心里更加痛恨杜泽铠,“爸爸,我要回唐氏,要回我以前的股份,也要继续做瑞慈的院长。希望您支持我,那是咱们唐家的产业!”,按照杜泽铠交代的,她又说道。
唐振德气得嘴唇打颤,想说话,说不出,气喘吁吁,那样子像是心脏.病发,唐浅央吓得连忙上前,“药呢?!爸爸,药呢?!”,她激动地问道,朝着他身上的口袋摸索着。
不一会儿,找到了他的药,连忙喂他吃下。
裴亦修知道唐浅央回了唐宅后,连忙赶了过去,也在思忖着,到底要怎么跟她真正地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