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铠觉得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没趣,看了她一眼,转身便离开。
听到轻微的关门声,她募得睁开双眼,放在被子外的双手缓缓地探进被窝里,抚摸上自己的腹部,轻轻地抚,感受着那一点点的凸起,闭上眼,眼角有滚烫的泪滴落下。
杜泽铠怎么可能只有想把她留在身边,那么简单,肯定还有什么阴谋。没把她的孩子弄掉,肯定想利用它。
不是她的思想太复杂,是杜泽铠太阴险。
现在,她只有顺从他。
杜泽铠刚下楼,有人告诉他,裴亦修在莫斯科,他的脸色稍凛,扯了扯唇,“找人教训他一顿!”
“杜爷,您不怕打草惊蛇?”,男人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杜泽铠阴鸷地瞪了男人一眼,男人连忙低下头,“小的明白了!”,男人说完,连忙离开。
杜泽铠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手下的人只有听命行.事的份,而且要想尽办法做得完美。
***
在莫斯科的第十天,天空飘起了小雪。裴亦修穿着一身灰色大衣,围着围巾,走在寒风里,额前的发丝上落上了细碎的雪花。茫然地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有时候感觉她就在这个城市。
某条街,某个角落,所以他要穿遍每条街,每个角落才行。
僻静的巷道里,迎面遇上三个身形比他还高大的男人,他们手里拿着棍棒,他顿足,转过身,只见后面还有两个人。
他们一步步地逼近他,有人朝他伸手,操着俄语,让他把钱包交出来。
裴亦修面无表情地睇着那个人,微微摇头,表示不给,继续向前走,那几个人稍稍有些诧异,在他快要经过他们身边时,抡起棍子朝着他砸去。
他微微一躲,十分利落地躲开了那根棍子,只听其他人大喝一声,朝着他冲过来。裴亦修仍然面无表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