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憔悴,不停地喝着黑咖啡。他跟顾影一个月前离婚了,顾影的病好了,孩子也归她。
唐浅央听说,顾影到了草原,病就好了,不知道怎么那么神奇。犯病的时候,抱着孩子闹着跳楼也是有过的。利益再重要,难道重于人命?许家,顾家实在没办法了,听说许梓骁还亲自带她去了西臧。
回来后,病就好了,坚持要离婚。不让她离婚,就发病。这是他们这些外人听说的,真正的内幕是什么,旁人也不清楚。
许梓骁淡淡地扯唇,松了松领带,“在笑话我?”,淡淡地说道,看着对面的她,内心早已归于平静,无需再隐忍任何情感,因为,那些情感早淡化了。
成为年少时的一段心事,如阴天晚上的月亮,朦胧着。留在了年少的青春里。
他跟顾影确实离婚了,其实到了草原后,其实他早就知道,她的病不严重,有时候是装疯的。目的就是为了,离婚。从结婚那天起,他便知道,这个婚,离不了。也从没想过要离婚,但,顾影似乎悔悟地比他早,跟他和平谈过,协议过,他觉得十分滑稽,并也为那婚姻努力过。
但顾影的性情不同,她不似官场上的他,无谓爱情。她的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艺术细胞,这些细胞鼓噪着她,追求自由,追求浪漫,追求爱情。
这些,他都给不了。
“我笑话你做什么,我还不是跟你一样?”,她笑着说道。
“许伯母怎么舍得把孙子给了她?”,唐浅央疑惑地问道,只见许梓骁的脸色微变,“孩子太小,法律上比较倾向女方。”,淡淡地回答,看不出情绪。
“通过顾影我才明白,什么自由、快乐,与追求和地域无关,关键是,只要跟爱的人在一起,就是自由的,快乐的。”,许梓骁又突兀地说道,那一字一句,像是感慨。
此刻,他的脑子里浮现起顾影在草原上,见到那个曾经弹琴,唱民谣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