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老板一边接啤酒一边点头:“是了是了,我知道。”
“我还记得当初他在温布尔登竞技踢球时的样子,一脸青涩……”杰克逊没有急着喝酒,而是趴在了吧台上开始了回忆。“……每天都能在这个后面看到楚那张青春的脸,而不是约翰老板你现在这张布满了沟壑的脸……”
“多谢夸奖。”约翰老板面无表情地将一杯啤酒放到了他的面前。
“那个时候真是不能想象啊,一个除了防守什么都不会的球员竟然可以达到今天的高度……看他现在踢的足球和他当初在温布尔登竞技踢的完全就是两种足球嘛……”
“谁说不是呢?我记得那个时候楚连进球都很困难呢……他甚至在比赛中从不射门。”有人凑了上来搭腔。
“那个时候温布尔登竞技刚刚建立,谁也没有想到我们能够这么快就升上第二级别联赛……”杰克逊转身靠在吧台上,环顾着这间熟悉无比的小酒馆。
“现在楚世界足球先生都拿了三次,我们也都老咯。”
从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个白发苍苍,身形佝偻,他旁边一个年轻人正搀扶着他,小心翼翼地迈进了门。
“本特!老伙计!”约翰老板看到进来的人,连忙扔下了手中的活计,张开双臂从吧台后面挪了出来。
“哈……老约翰……”年迈的本特看到了约翰老板,也停下脚步,挺起胸膛,张开了双臂。
两个老人用抱在了一起。
“你可是稀客,我记得你很久都没有来过这里了……”约翰老板松开了自己的老朋友,问道。
“是呀,自从我得了病之后……身体不如从前了,医生要我戒酒……”本特说话的声音已经不如从前,颤巍巍的,显得力气不足。
“别听医生瞎说,我告诉你酒是灵丹妙药!什么病啊,一喝酒就全都好了!”
本特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