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一般。岳子然听闻他的咳嗽声,从喝酒汉子身上移回目光,淡淡地对白让说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白让一怔,而后点了点头。他知道岳子然话语中的意思,他虽然是痛恨种洗的,但绝不希望种洗就这般病死,而不是被他杀死。
川南男子顿时停住了脚步,哈哈笑道:“你个人龟儿子地,原来自己就是个肺痨鬼,难怪容不得别人说。”
“你!”那男子显然并不是什么高雅人士,骂出来的话多有俚语,听着很难听,种洗气急,挣扎着要站起身子来,但因为气急,他咳嗽的更加厉害了,整个身体不停使唤,根本站不起来,而他的仆从此时又都在外面候着,不曾跟进来。
白让“嚯”的站起身子来,一把剑在手,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中,大步流星的走到那男子面前。
男子见白让面色不善,惊讶地问道:“格老子的,你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一道银光闪过,白让的剑已经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让男子毫无还手之力。
白让沉声骂道:“给你爷爷闭嘴。”
“你……”大汉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白让一巴掌已将他打翻在地,“给你爷爷闭嘴。”
黄蓉诧异的看着这一幕,问道:“小白……怎么了?”
岳子然摇了摇食指,说道:“很简单。当你想要践踏一个人尊严的时候,决不会允许他的尊严先你践踏之前被别人踩在脚下。”
“当你视某人为平生最大仇敌和对手的时候,你绝不会允许他活着比蝼蚁还要卑微。”
“因为只有敬重你的对手,才是敬重你自己。”
黄蓉若有所悟,问道:“所以你才会在君山那晚将裘千仞放走?”
岳子然一顿,随即说道:“裘千仞?或许吧,不过在遇见你之后,我已经不把他放在眼底了。”
“为什么是遇见我之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