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鱼樵耕干净利索的回道。
和尚指了指岳子然,又指了指棋盘,“让他陪和尚下上一局。”
岳子然苦笑,前世他与父亲都是爱下围棋的人,但父子两在一次对弈时产生了矛盾,甚至发生了口角之争,自那以后岳子然便有了心魔,发誓不再下围棋了。而直至他死去,都未能与父亲揭开那道心结,所以到南宋之后,他对围棋更是避之三舍了。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开口说:“岳子然曾经发誓不再下围棋了。”
“哦?”和尚眼神中透着疑惑,但没有问,只是锊着白须说道:“这可让老衲为难了。”
岳子然随之笑道:“其实,棋,子然还是可以下的。”说罢,便走到了黑棋旁,抓起一把棋子。宋代围棋白子先行,老和尚虽然不知岳子然为何言语前后突变,但还是很快将一枚白子摆在了棋盘上。岳子然落子如飞,“啪啪啪”几乎是在老和尚刚落子,便将棋子放了下去。三步之后,鱼樵耕轻“咦”了一声,只因为岳子然的棋子全不落俗套,让人看不懂他的棋路。老和尚也是皱着白眉,不知岳子然下的是什么棋。
然而,待岳子然五子成珠的时候,老和尚却是笑了:“公子与老衲下的居然是连五子棋。这局算作是你赢了。”
岳子然也笑了:“老和尚这棋我与你下了,事情便算作你答应了。”
和尚点头应道:“和尚年轻时掉脑袋的事情没少做,现在行将入土之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为老鱼走上一遭便是。”
岳子然拱手拜谢,没有再多言,只是道:“明天辰时二位在城北等候便是。”说完,转身出了院门,心中叹息一声:曲嫂,能做的都为你们做了,设定好的车轮能否改变就看你们的了。想罢,便一身轻快的下了山,回店里去了。
酒馆内一切物事如常,七公正在品尝黄蓉病愈后新做的美味,白让仍在养伤。虽然刘老三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