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毒当饭吃,就这么不明不白成了植物人才叫冤。
火雷把吃的一半的羊肉串递过来,傻笑道:“给你吃。”
火颖跑过来低声解释:“东哥,这段时间你太忙,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哥前几天醒了,不过智力下降的厉害,和五岁小孩差不多,还得继续治。”
刘汉东嘴角翘起:“装,继续装。”一把拉开床头柜,把抽屉里的东西全倾倒在床上,牙刷牙膏账单药片中赫然有一个小塑料包,里面装着白色粉末。
“吸到医院来了,行啊。”刘汉东拿起塑料包,摔在火雷脸上,“有出息!以贩养吸,还打着我的名头,你牛逼大了!”
火雷从床上下来,动作有些不自然,扑通跪倒在刘汉东面前:“哥,我错了,你打我吧。”
刘汉东也不客气,扫脸就是两个大嘴巴,跟抽到铁板一样,手生疼,火雷这货真是皮糙肉厚。
火颖过来劝,带着哭腔:“东哥,实在不敢,也不好意思告诉你啊,给我哥看病花了那么多,他还干了这种对不起你的事儿,其实我们也没想一直瞒你,就是……”她也说不下去了。
刘汉东心里明白,自己和火家兄妹的感情已经渐行渐远,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自己进步太快他们追不上,平视变成了仰视,隔膜不自然的就形成了。
他摆摆手:“算了,醒来总归是好事,差不多就出院吧。”
火颖说:“我哥还有些不利索,医生说脑子有淤血导致的。”
火雷倒是很直接:“东哥,我主要是怕警察抓我,我干的那些事,枪毙都够了,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蹲监狱炮打头都不怕,就怕我爸妈和我妹难过,该咋办,哥你给我指条路吧。”
刘汉东沉吟片刻,有了主意:“你先继续装病,我来协调,不过你得告诉我,是谁给你牵线搭桥的?我不信你这货自己能当毒枭。”
“是吴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