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到结婚那一天,背地里却和司机勾勾搭搭,你当我不知道么!”
听到这里,刘汉东耳朵竖了起来,怎么扯到哥了,我得过去听听清楚。
就听佘小青反唇相讥:“司机也比你强,人家起码不花心,还坐怀不乱。”
安杰气得声音都颤抖了:“坐怀不乱,这么说你已经投怀送抱了,佘小青,本来我还想挽回的,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这是你买给我的手表,还给你!从今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着就将腕子上的浪琴摘下来放在天台水泥护栏上,转身离去,再不回头。
佘小青眼睁睁看着安杰从另一侧楼梯下去,满腹委屈无从诉说,一股气顶着,竟然爬上了水泥护栏,站在仅有二十厘米宽的护栏上,望着大厦下面的草坪、烟盒般大小的汽车,腿在打颤,风从耳畔刮过,吹干了泪痕。
她想了想,弯腰捡起浪琴手表,这曾经是定情的信物,现在是绝情的证据,心已死,表也不需留在世间了,就让它先从这三十层高楼上飞下,摔的粉身碎骨化成无数零件吧。
佘小青高高举起手表正要投出去,忽听背后有人说话:“别扔,好歹也是一万多的手表,反正是男式的你也戴不了,不如给我了。”
回头一看,是刘汉东,正叼着烟眯着眼迎风摆着pose。
“你要就拿去。”佘小青狠狠将手表砸过去,刘汉东眼疾手快一把接过,很不要脸的当场就戴在手腕上,品头论足:“浪琴名匠,不太适合我的风格,不过也还凑合了。”
佘小青不理他,继续准备跳楼,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风的呼吸,不知道跳下去会不会有飞翔的感觉,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会不会很疼。
身后那个贱人又说话了:“你这样蹦下去是浪费国家资源知道不?”
“你懂什么,他背叛了我,背叛了他许下的海誓山盟。”佘小青泪流满面,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