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惯他,爷爷奶奶更是宠的不得了。”
两人下车进院子,葛家人依然忙作一团,没空搭理他们,院子里有个坐轮椅的中年男人,江浩风冲他喊了声姨夫,向他介绍刘汉东。
“听龙开江说过你的事儿。”中年男子很客气,“近江道上的新秀啊。”
“瞎混。”刘汉东在旁边坐下,拿出红梅上烟,他听耿大队说过,葛亮的父亲叫葛天洪,当年是道上的大混混,要不是脑梗偏瘫,绝对要比龙开江、李随风等人混的好。
“这回得多谢你,浩风,打电话到聚副楼订餐,要天字号包间。”葛天洪道。
刘汉东站了起来:“酒就不喝了,我下午还有事,对了,卡没送出去。”说着将银行卡递过去。
葛天洪不接:“小刘你这样可不行,办事捞人哪有不花钱的。”
刘汉东说:“我和缉毒那帮伙计是出生入死的关系,一句话就办得了的事儿,真用不着花钱,我连烟都没上,不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葛天洪再三挽留,江浩风也跟着劝,屋里那帮抹眼泪的老娘们也出来了,拉拉扯扯非要留刘汉东吃饭,最后还是拗不过他,只好放他走了。
刘汉东开车走了,葛天洪对江浩风说:“这小子真讲究,可以深交。”
江浩风也说:“东哥人是不错,讲义气,身手又好。”
葛天洪问:“他现在跟谁干的?”
“好像是给哪个大公司老板开车。”
“屈才了。”葛天洪沉吟片刻,将银行卡递给江浩风,“这笔钱入店里的总账,当刘汉东的入股,每月给他五个点……十个点的分红。”
“十个点是不是太多了?”江浩风飞快的盘算了一下,金樽的装修费用就一千多万,加上房租、电费、人员开支乱七八糟的成本可不低,二十万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葛天洪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