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难得的是身上没有风尘气,不像一般夜总会的小姐,动辄就往身上扑,给人感觉不像是在娱乐场所,而是在明末的江南高级妓院,这些小姐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秦淮名妓,只谈诗词歌赋,不谈金钱名利,比如陪刘汉东那位小姐,谈吐高雅,从欧洲文艺复兴谈到近代中国史,令人叹服,一问才知道,这位还是名牌大学研究艺术的高材生。
喝酒唱歌跳舞结束,晚上自然不用回去,会所的卧房奢华程度堪比总统套间,光浴室就有五十平方,巨大的水床上方,镶嵌着大镜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据说是极为昂贵的龙涎香。
刘汉东百爪挠心,想风流快活一回,却又考虑到自己已经订婚,不能对不起马凌,好在那小姐冰雪聪明,善解人意,还颇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帮客人放好洗澡水就告退了,只在床头柜上留了号码。
这一夜,刘汉东睡的很不踏实,翻来覆去,思想斗争相当激烈,直到凌晨四点才沉沉睡去,第二天上午十点才醒来,领导们已经结了帐离去,祁庆雨坐在大堂里等他。
刘汉东问祁大哥昨晚进行的怎么样,那个娃娃脸服侍的不错吧。
祁庆雨苦笑:“啥也没干,让人家走了。”
刘汉东道:“咱俩一样,还是太土鳖啊,不对啊,我家里有,不缺这个,祁大哥你多年没开荤了,怎么熬不住?”
祁庆雨说:“你大哥我从包工头干起来的,早年用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也包过二奶,养过小三,可是那女孩长的和我闺女真像,岁数也差不多,下不去手啊。”
刘汉东说:“你觉得这一晚上花销得有多少?”
祁庆雨伸出一只手,翻了一下:“按照每个人八万块的标准,你自己算算吧。”
刘汉东咋舌:“不是人过的日子啊,你说他们怎么就这么舍得呢?”
祁庆雨说:“那我就得问你了,你说北京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