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没打着。”自己拎着防衣走了回去,找个地方坐下,从防衣上抠出蘑菇头,又拿出昨天的手榴保险销,不禁苦笑。
“刚到禁毒大队不足一天,就收到两份礼物,怎么样,开心吧?”小方坐过来,递给他一支烟。
“简直爽死了。”刘汉东说,他也是战场上过来的人,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但是对缉毒jing这种整天游走在死亡线上的生活还是有些不习惯。
方正抽了口烟,悠悠道:“其实我也遇到手榴,是耿大队救了我,他一脚把我踹开,扑在冒烟的手榴上……”
“怎么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刘汉东不解。
“那是一枚哑,二战时期的家伙,失效了。”方正拍拍刘汉东的肩膀,“奔雷手,放宽心,越是不怕死的,子越是绕着你走,也活该你倒霉,我们攻坚的一个案子正到了冲刺阶段,最近特忙,平时也不是天天枪战来着。”
远处耿大队和当地缉毒中队的jing察发生了争执,大概是关于管辖权的问题,耿大队要把人犯和罪证都带走,当地jing察说他们也盯了这个地方很久了,坚决不放。
“好吧,我让禁毒总队的领导和你们领导打招呼。”耿直拿起了手机,可是打了几个电话未能奏效,因为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找不到大领导进行协调。
协调需要时间,耿直留下看守的人员,让弟兄们进城吃饭。
民营工业园很萧条,方圆几公里没有卖早点的地方,方正带着刘汉东和几个伙计,驾车在附近转悠,发现一处卖包子胡辣汤的摊点,于是停车吃饭,点了几斤包子,每人一碗汤,刘汉东四下打量,这里是平川市郊,时间尚早,街上门面开的不多,对面是一所学校,挂着平川第一高级中学的牌子。
咦,浣溪不就是这所学校出来的么,都说平川一中是北清学子的摇篮哩,穷地方的学生就知道拼死学习,升学率比省城这些名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