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楼下,熄火下车,院子里的牌局天天有,四个中年妇女见惯不惊,包玉梅瞟了他一眼:“注意点,别弄脏了地。”
刘汉东没说话,匆匆上楼,血还是滴在了地上。
正躺在屋里玩手机的火颖看到刘汉东一身是血归来,急忙跳起来张望,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纱布,碘酒药棉和一小盒器械,上楼去了。
刘汉东上了四楼,打开屋门,单手从抽屉里扒拉着东西,翻出一瓶紫药水来,拿了水盆,拎起热水瓶倒水。
“东哥,你坐着我来。”火颖步走了进来,将刘汉东按在床沿上,解开他的上衣,拿起毛巾蘸着水将血迹先擦了擦,肩胛上的伤口很深,还在不停地冒血。
“我cāo,这一刀真深,见骨头了。”火颖咋舌不已。
“胡扯,离骨头远着呢。”刘汉东道。
火颖洗了手,拿镊子夹住酒jing棉球擦拭伤口,酒jing的刺激让刘汉东疼的收缩了一下。
“怕疼啊?我以为你刀枪不入,皮糙肉厚呢。”火颖没心没肺的笑着。
“头上还有个口子。”刘汉东道。
“看见了。”火颖拿出一把剪刀,将刘汉东的头发剪秃了一块,处理了伤口,看得出这是钝器敲击的伤痕。
“东哥,你脑壳真硬。”火颖说。
“要是铁棍,我脑袋就变西瓜了。”刘汉东动了一下,肩胛上的伤口又涌出血来。”
“我帮你缝合。”火颖拿出了小铁盒。
因为伤口在背上,刘汉东只能让火颖帮忙,他拿了一本书咬在嘴里:“你缝吧。”
火颖拿出针线,穿针引线,开始缝合伤口,针从皮肉中传来穿去,疼的刘汉东冷汗直冒,火颖极其专注,几乎是趴在刘汉东身上,紧身小背心里一对玉兔呼之yu出,少女体香弥漫,可惜刘汉东福消受,光顾着疼了。
也不知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