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排除是别人故意给他下药!”孙馨玉冷冰冰地道。
“卫长涛没有自己的司机吗?”张扬奇怪,这么一个大老板怎么还会自己开车,他又不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想要飙飙车什么的。
韩莹雪冷笑一下,道:“他是去见自己的情妇,所以没让司机开车,自以为这样就可以保住秘密!”
她视卫烟儿如同嫡亲姐妹,但对卫父却没有什么好感。
“冰块,我不是跟你说过骆阳明是最大的嫌疑犯,你们怎么没有把他抓起来问话?那小子绝不是烈士的料,稍微吓吓他,他肯定什么都招了!”张扬向孙馨玉说道。
“警察办案,是要讲证据的!”孙馨玉依然冷冰冰地说道。
张扬不由地一笑,对韩胖子道:“胖子,咱们去找姓骆的聊聊!”
孙馨玉皱了皱好看的柳眉,道:“你们要干嘛?”
“你们警察要证据,我们是流氓,只要有怀疑的对象就够了!”张扬回答道。
“私刑逼供是违法的!”
“那就逮捕我!”张扬把双手并举到胸前,“要么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孙馨玉气乎乎地看了张扬一阵,把头扭了过去。
“走!”
张扬向韩莹雪要了骆阳明的手机号码后拨了过去,不一会,就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喂,你是谁,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姓骆的,不做亏心事,你怕什么鬼敲门!”
“神经,再不说你是谁我就挂电话了!”
“嘿嘿,挂吧!你要敢挂,我就把你和柳淑言那天商量谋财害命的录音交到公安局去!”张扬虚声侗吓,如果卫父的死真与他们有关,那对表兄妹肯定不止一次谈过,毕竟这也需要周密的计划。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骆阳明急促的呼吸声,好久之后,才听他道:“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