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你把思想引入误区,今天我还是要重申一下。要想获得组织上的器重,靠的是为国为民的赤诚之心,而不是靠着那些yin谋诡计,那只能是得逞一时,不可能让你的人生都变得一帆风顺。我们的国家是一党专政,对于高层领导的选拔远远要比那些西方国家缜密的多,如果把那些只会搞斗争的人提拔上来。那对国家和人民的危害不是一般的大。”
拿起桌子上的烟递给了高建彬一支,他继续说道:“这么大的政党要想凡事都能做的完美无缺,那是纯粹的瞎话,免不了会有一些投机取巧的干部出现,表面上看起来也能够风光一段时间,可这样的人只是个别现象。我们国家的社会监督机制和法制,还远远做不到西方那么的完善健全,这还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和适应的阶段。干部队伍中的派系现象那是由来已久。有个相对关系比较紧密的私人圈子,那也无可厚非,人也是有亲疏远近之分的。这属于人的一种本能和天xing,关键就在于你这个圈子的xing质是什么,才是最为重要的。这样的路一旦走歪了,你想要在官场上有特别的机遇,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
高建彬老老实实的听着,他也知道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张文华现在已经很少这样的教导他了。道理他不是不懂,但他明白,张文华之所以把这样的话重复说出来,就是出于对他的关爱。是担心他位置高了以后会走入歧途。
高建彬说道:“张记,我清楚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也想过这个问题,都说派系争斗误国误民,这当然是说的某些现象,我自己从来都没有刻意的去建立过什么班底。不论是流星桥镇也好还是东部新区也好,但现在我已经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这两个地区的很多领导干部,都已经打上了我的印记,不建派系但派系已经自成,我的心里也是有些不安呢!”
张文华笑着说道:“你用的那些干部总体上来说还是合适的,流星桥镇和东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