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普通的讼师?”
“这个么,一码归一码……”庄敬道:“本官是替张狗子辩护不假,但你不能因此不敬上官。”
“好一个一码归一码,”王贤沉声道:“如果是上官,请你一旁就坐听审如果是讼师,就请收起你这副上官架子”说着重重一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父子,何况上官乎”
王贤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一上来就拿出主审官的磅礴气势,还真让见惯世面的老江湖有些难以适应。庄敬想不到王贤如此好斗,竟然一上来就跟自己死磕。但就像王老爹说的,在审案官面前,状师终究处于劣势,一旦遇到强硬的问官,只能避其锋芒、迂回智取,是以他只好道:“本官现在是讼师。”
王贤冷哼一声。
“好,我现在是讼师……”庄敬只好换个自称道。
“既然当讼师就要有讼师的觉悟。”王贤轻蔑的瞥他一眼道:“在公堂上,本官只会把你当成讼师看待”
“须大人通融。”庄敬也调整过来,不卑不亢道:“在下此刻就是个普通的状师。”
“那你为何不跪?”王贤冷冷盯着他道。
“姓王的,你别太过分了”见庄敬受辱,纪纲身后的许应先等人聒噪起来。
“何人敢喧哗公堂”王贤双目如电,扫过纪纲一行人,重重一拍惊堂木道:“掌嘴四十,叉出大堂”
“喏”堂上的官差都是王贤的人,闻言齐声应下,便朝许应先几个扑过去。
“来呀,来呀”许应先等人自然不甘示弱,纷纷抽出兵刃来。
“王镇抚,你疯了么?”纪纲本来扎马步就很辛苦,此刻自然趁机站起来,面sè铁青的拦在官差前头道:“莫非真以为本官是个摆设?”
“大都督何出此言?下官尊你敬你还来不及,又岂会把你当摆设?”王贤冷冷一笑道:“只不过下官的掌刑千户方才有言在先,再有胆敢喧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