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明显是他们在枉法欺君,本官不知道便罢,知道了就必须管一管”
“大人……”刘氏这一年来,听得让人灰心丧气的劝,像王贤这样振奋人心的话,还是头一次听到。不禁热泪盈眶,给他下跪道:“妾身代我家老爷,先谢过大人了。”
“嫂夫人请起。”王贤正色道:“此案已经过去两年,证据基本湮灭,想要翻案的难度很大,嫂夫人不要着急。”
“是。”刘氏恭恭敬敬的点点头,小声道:“我家老爷临被发配前,说过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帮到大人。”
“请讲。”王贤精神一振道。
“我家老爷说,他当时时间太紧,有个关键的人物没找到,就被解除了官职。”刘氏道:“那人便是张狗子的浑家,案发后,她便回娘家住去了,我家老爷开票传她也不到,派了捕快去也没找到人,显然是躲起来了。”
“那现在呢?”王贤沉声问道。
“她早就回来了。”刘氏道:“不知道对大人有没有帮助。”
“很有帮助。”王贤重重点头道。
刘氏这才起身向王贤福一福,跟着帅辉退下了。
“大人,这个案子的难点,不在于人证物证,而是皇上的心意啊。”待人一走,吴为皱眉道。“两年前法司官员手里的证据也不少,依然是兵败如山倒
“说有个楚国人,坐船渡河时不慎把剑掉入河中,他在船上用刀刻下记号道:这是我的剑掉下去的地方。,”所谓近墨者黑,王贤越来越像道衍老和尚了,他笑笑道:“当船停下时,他沿着记号跳入河中找剑,却遍寻不获。”
“刻舟求剑的故事……”吴为这个汗啊:“三岁孩子也听过。”
“这个故事有何寓意呢?”王贤尴尬的摸摸鼻子。‘息斯敏,之类太生僻的故事他也讲不了啊。
“是说事物是不断变化的,不能用老眼光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