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两位虽然现在不大管事儿,但你要真想在镇抚司立起来,非得他们帮你撑腰才行。”朱六笑道:“我四哥这边,我帮你探探口风,至于张永那边,就得看老弟你自己的本事了……”
“多谢赐教。”王贤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那厢间,夫子庙旁纪大都督府中,纪纲正和徒子徒孙们喝着闷酒。由不得他们不郁闷,纪纲亲自出手要人,经还被薛府尹把人交给了那个王贤,这放在从前简直不敢想象,但这次却真的发生了。这让一众徒子徒孙心中惊惧莫名,都等着老祖宗给大家吃定心丸呢。
可纪纲却像个扎嘴葫芦,只一个劲儿的喝闷酒,临近酒席终了,也没说一个字。
“奶奶得,许三都怪你,”袁江终于忍不住骂道:“那天你要是在外头拦住他们,就不会有这一处”
“怎么能怪我呢?”许应先排行老三,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闻言蹭一下站起来,骂道:“他手里有圣旨谁敢拦他?是谁口口声说,保准姓王的十天八天也拿不到旨意的”
“我怎么知道内阁能把旨意直接给行人司”负责此事的王谦涨红脸道:“按说他们出票后,应该交给皇上批红用印,再有宦官们传旨的”说着恨恨道:“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是杨士奇那厮从皇上那直接把旨意拿回来的,当初我就说了,这些祸害就该不让他再出诏狱,有人却偏生怕担责任了,让他们活乱跳出去,继续祸害我们”
“我怕担责任?你少血口喷人”北镇抚司的副镇抚李春也不于了,“那时候朱六还在呢,他把那些家伙看得那么紧,我怎么下手?”
“你的错,你的错,都是你的错”众人互相推诿,吵作一团,大厅里乱糟糟一片。
正吵得热火朝天,突然听喀嚓一声脆响,众人循声一看,竟是纪纲摔碎了手中的杯子,再看老祖宗那张脸上罩满了寒霜,一下全都噤若寒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