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想不到半年就兑现了。”
“俺可没不信。”二黑大刀金马的坐着,摇头道。
“现在贵谈不上,富是早晚的事儿了。”王贤淡淡一笑,正色道:“但是当初的嘱咐可别忘,不然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那是。”帅辉笑道:“绝不背着你收黑钱,你不让收的钱绝不收。”
“嗯。”王贤点点头道:“我只说一句,日后便不再唠叨……跟着我,早晚给你们一人挣副前程回来,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明白。”见帅辉仍是一副惫懒样儿,刘二黑踹他一脚,让他正经答话。
“对了。”让二黑一踹,帅辉想起件事儿来,他从靴页子里摸出一摞宝钞道:“这是朱大由送来的,说承蒙惠顾,不敢收你饭钱。”
“留着自己花吧。”王贤点点头惬意的呷一口茶,翘起了二郎腿。王贤骨子里就是个俗人,之前装孙子时看不出来,现在一有机会当大爷,马上就原形毕露了。
“朱大由还有个事儿,”帅辉摸出锭银子道:“他有个亲戚叫陈德业,想办张婚书,求官人通融。”衙前街上开买卖的,都干着包揽讼词、打通关节的副业。干得顺溜的,可比主业赚得多多了,所以才要使劲儿巴结衙门里的胥吏。
“这种事也用找我?”王贤皱眉道:“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这事儿本不用麻烦官人,但我估计官人肯定想听。”帅辉道。
“别卖关子。”刘二黑又踹他一脚道:“正经讲话。”
“好好。”帅辉赶忙道:“那陈德业是个包租公,早年有个房客叫于三,后来得病死了,留下个小寡妇柳氏,长得很是俊俏。陈德业也是个鳏夫,垂涎柳氏已久,便整日嘘寒问暖,非但不收她房租,还给她送钱送物。柳氏没了男人,正想要个依靠,一来二去便当了陈德业的外室。两人偷偷搞了半年,还有了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