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杀人,还伪造出凶器血衣?”魏知县初生牛犊不怕虎,被何观察的傲慢激怒了。
“你!”何观察怒极拍案。
“咳……”周新咳嗽一声,何观察才猛然想起,这是在上司的会客厅里。连忙擦擦汗道:“下官失礼了,实在是这姓魏的狂犬吠日、一派胡言!”
“呵呵……”周新的两道浓眉,像刷子一样又硬又直,一双眼不大,但目光十分锐利,虽然是在笑,却让人透体生寒:“胡不胡言,不要急着下结论。既然出现新的线索,自然要辨其真伪。”顿一下,周臬台淡淡道:“如果那林赵氏是真的,此然自然要重审!”
“可是,刑部已经批决了!”何观察一百个不愿意道。
“这世上没有草菅人命的理由!”周新冷冷说一声,又望向魏源道:“魏知县,你手里可是此案卷宗?”
“正是下官拿获一干人犯后突审的结果。”魏知县赶紧双手奉上。
周新接过来,一页页看得仔细,看完后,他递给了何观察。
何观察早就如坐针毡,接过来看了几页,豆大的汗珠便淌下来,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后面看的是什么。
待他看完,周臬台面无表情道:“你怎么看?”
“看来真的……别有内情……”何观察艰难道。
“嗯。”周臬台点下头,对魏知县道:“你呈上的卷宗,按察司会即刻发往南京,请朝廷决断。”因为是分巡道出了错案,按察使司也不能擅自处理,必须要上报刑部。
“全凭臬台安排。”魏知县恭声道。
“你公务繁忙,赶紧回去吧。”周臬台点点头,竟起身将他送到衙门口。
魏知县受宠若惊,连连请臬台回转,周新淡淡道:“本官只敬好官。”
魏知县闻言激动的鼻子发酸,深深一揖道:“臬台谬赞了!”
“你当得起。”周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