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内心早已被仇恨充满的女人。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们。”
“如果上天再给你一次选择，你会怎么做？”
“我……”
这个问题，李昊给不出答案，自己会放弃别的女人来保护林雅她们吗？
自己以前都没有那样做，现在可能会那样做吗？
看到李昊的迟疑，林雅笑了起来。
“你还是没有变过，和以前一样。不过只要能够杀了天帝，我便会离开这里，我想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我这种喜欢让你为难的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