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成龟背之阵,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齐声咆哮着,向着敌营进逼而去。
“我也去。”吕玲绮一激动,挺起方天画戟,就想纵马杀出。
袁方却将碎颅棍一横,挡住了她的去路,沉声道:“现在还不是你出击的时候,你就呆在我身边,随我一起作战。”
吕玲绮杀意狂燃,压制不住,急道:“可是……”
“没有可是!”袁方喝断了她的质疑,声色俱厉道:“你既要为我而战,就要听从我的号令,这是命令!”
战场之上,只有命令与服从,袁方收起了先前跟她的随意,拿出了主将的威严。
此时的袁方,俨然变了一个人,少年人的身上,只余下冷酷与铁血,不见半分柔情。
骄傲的吕玲绮,竟为袁方之威所慑,默然的退在一边,不敢再擅自叫战。
袁方目如刀刃,直射敌营。
视野中,高顺的陷阵营龟背阵,已是铁甲战车一般,辗至了敌营最后一重鹿角边缘。
那齐人高的大盾,结成的密不透风的盾甲,将敌人的箭矢尽数反射,没有一支能够射透。
坚不可摧的盾甲,更是将敌军乱刺的长戟,也硬生生的推开。
而在盾甲细步的空隙间,藏于其中的弩手,则以硬弩发起反击,将营栅一线的敌卒,成片成片射倒在地。
敌军的阻挡之势,立时受挫。
藏于盾甲下的兵士,则以大斧疯狂的砍伐鹿角,只片刻间的功夫,就将敌军最后一重鹿角,生生的破开一道巨大的缺口。
“陷阵营,给我辗上去,撞破敌人营墙!”阵中,高顺厉声大吼。
五百陷阵营结成的龟甲阵,如一只庞然巨兽,咆哮着穿过破损的鹿重,轰然撞向了木制的营栅。
龟甲空隙中探出一支支长戟,如铁刺一般,将营栅内侧的敌人,纷纷的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