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城中暗藏的九千袁军,如狂cháo般杀出。
挟裹着怒气的将士们,如出笼的野兽,扑向崩溃的敌人。
袁方嘴角扬起一抹狰狞,双腿一夹马腹,如白sè流光般,纵shè而出。
九千大军,狂扑而上。
数百步之外,田楷已是惊慌失措,急叫道:“全军不得后撤,给我顶住,给我顶住啊——”
诸将得令,只能强打起jing神,勉强垂死一战。
乱军中,颜良的冲锋速度,终于稍稍的被扼制,张飞率领着一队jing兵赶到,硬生生的封住了他的去路。
杀得正兴起的颜良,岂会收手,纵马舞刀,直取张飞而去。
两员武道均修至练脏境界的高手,一个使刀,一个舞矛,疯狂的战在了一团,一时难分胜负。
颜良的冲势虽稍稍被阻,但张飞却挽救不了败局。
袁方的九千主力步军,沿着骑兵开出的血路,已如cháo水般卷至。
碾压,屠杀,袁军的刀枪,无情的斩向敌首,如虎豹驱羊一般,杀得青州军鬼哭狼嚎。
惊慌之下,田楷已急令太史慈,率本部的北海兵,去阻挡敌军。
可惜,转眼间,太史慈的五千北海兵,就被袁军冲击分割成数段,陷入四分五裂的地步。
太史慈更为郭淮和朱灵二将合击,一时之间难以抽身。
兵败如山倒的青州军,不是败溃,就是被围,要么就是各自为战,败局已无法挽回。
看着崩溃之势,田楷心如刀绞,冲着刘备叫道:“刘玄德,你不是保证那贱种在北岸吗,现在你怎么解释。”
“使君,我……”刘备是羞愧不已,面对这突变的形势,不知该如何解释。
迎面处,大股的袁军已冲破了田楷的亲军队,如cháo水般涌了上来。
兵cháo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