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便是没有规矩,既然没有规矩,我何罪之有?”臧天凝着眉,懒洋洋的展了展身子,缓步走向高台,道,“怎么?难道主峰阁的执事过来打咱,咱就躺着任由他打么?他要打我,我为什么不能打他?”
“苍云峰暴乱?天人殴打圣天人,的确是暴乱,但也只是暴乱而已,因为苍云峰的规矩便是没有规矩啊!既然没有规矩,那咱就没有规矩吧。”
“胆敢殴打圣天人,你们罪不可恕!”上官鹏气势冲冲的恨不得上前将那臧天斩杀。
“哈哈哈哈!”臧天走上高台突然仰头大笑,“罗龙,你修行五十二年,圣天人有没有欺负过你!”
“欺负过!”
“这位兄弟!你有没有被圣天人欺负过?”
“他们一直在欺负我”
“这位兄弟呢?”
六七千余天人皆表示被圣天人欺辱过。
“殴打圣天人就罪不可恕?怎么?大家都是从娘胎里蹦出来的,凭什么圣天人就罪不可恕?而欺负天人就理所应当?怎么?难道圣天人脑袋上比人家多顶两颗蛋吗?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这是什么道理?别说圣天人脑袋上比人家多顶两颗蛋,就算多顶十颗,一百颗,哪怕你全身都蛋,该打也照样打!”
“你!找!死!”
上官鹏等奇乐峰的圣天人何曾被人这般羞辱过,奈何关烈等双云峰的人将他们挡的死死的。
李服之一直都是平平淡淡,显得高深莫测,只是盯着臧天,却是不语,而这时,一直沉默的习天禀说声喝道,“臧天,休得狂言,李管事乃是长辈,虽然不会对与你这等小辈动手,但你也不能这般放肆。”
习天禀一句话将李服之动手的念头断掉,“李师兄,苍云峰的规矩既然是雷翔主峰人拟定的,他现在外出历练未归,臧天所属苍云峰,我看臧天是否有罪,还是等雷翔回来再做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