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在疯狂旋转着，吸收、融合着在睡眠时恢复过来的能量。

许久，站在对面的冉灵也没有开口，不是她不想，只是这一刻不知该说什么。

“我还会来的。”

一道微微轻盈的声音传来，冉灵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还会来？

臧天摇摇头，又打了一个哈欠，一支香烟抽完，困意差不多已是完全驱除，随便找了一件外套穿上，洗漱完毕后，摸了摸肚子，有些空，琢磨着去哪吃点东西。

……老年俱乐部门口，恶人哈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小姑娘，你等下午再来吧。”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么？”这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非常普通的女孩儿左手抱着文件夹，右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询问，“为什么要下午来？”

为什么？

恶人哈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不知道老板有没有招人，也不敢去询问，似乎感觉到什么，他转身，看到臧天向这边走来，立即小跑过去，“老板，你要招人么？”

“招人？招什么人？”

臧天微微挑眉，恶人哈立即递过去一份文件夹，解释道，“外面有一位小姑娘说是来应聘的，说是招聘大厅有我们俱乐部发的招聘公告。”

臧天接过文件一看，嘿！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只是不知道是谁闲的这么蛋疼竟然玩这种恶作剧。臧天创建这家俱乐部的目的只是为了解决俱乐部这道秩序的问题，至于其他，他懒得去理会。

“请问你是老年俱乐部的老板么？我叫第二翎，来应聘贵俱乐部秘书一职。”

第二翎？

听到这个古怪的名字，不止是臧天皱起眉头，就连旁边的恶人哈也皱起眉头。

第二这个姓很少，整个联邦只有一家，那是地下秩序中赫赫有名的大鳄之一，也是恶人哈断然不敢得罪的存在，因为他非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