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您老人家来做罚主吧,我……我实在没有资格胜任。”
仰躺在沙发上的臧天抬了抬眼,打量着白宏林,嗤笑一声,“都他妈的一百岁的人了,还扭扭捏捏,你不嫌害臊,老子看着还恶心。”
白宏林老脸一红,低着脑袋,不敢反驳。
“以后天罚会如何,我绝对不会过问,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臧天并没有停留太久,直接离去。
当年天罚是为了束缚雪妖而建立,现在雪妖消失了,臧天也懒得去过问,让他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喜凉,他虽然懂得情殇嫁接,但并不知道效果是怎么样,也从来没见过,至于喜凉醒来到底会是变成什么样,他无法确定。
是夜。
星辰璀璨,月光皎洁。
时值秋季,深夜凉风,臧天一袭黑色休闲装扮游走在街道上,此时的他又恢复成那个一脸人畜无害的家伙,啪的一声,点燃一支香烟,缓缓抽上一口,心中的一丝寂寥随着烟雾被风吹散。
他曾经试图去做一个过客,一个不问世事的过客,可终究是无法忍受心中那种比之天崩地裂还要恐怖一万倍的孤独感,一个人沉寂的久了,就会变得孤独,孤独的久了,就会疯狂,一旦疯狂,那将陷入心魔,失去自我。
对此,臧天唯有随心所欲。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至少,臧天活了千余年,也没有真正体会过随心所欲这四个字,随心所欲是什么滋味?他不知道。
他的房子在舞阳市农业区域,夜间行走在麦田小径上,臧天突然转过身,虚咪着眼睛,是笑非笑的望着对面不远处那个鬼鬼祟祟的影子。
那个影子看到臧天转过身像似有些害怕,连忙背过身去。
当臧天继续前走时,那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又继续跟着。
臧天的房子属于别墅类型,而且还是那种麦田里唯一一座别墅,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