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去之下,老邵对楚扬的态度也由一开始的高傲冷淡,变得热情起来。
上了二楼,楚扬直接穿过两侧的十多间音乐教室,走到了最里面,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赵雪松的专用音乐教室。
里面还在上着课,楚扬为了不打扰别人,悄悄站在门口处等了一会儿。
紧临着赵雪松的专用音乐教室的,是“柴可夫斯基音乐教室”,名字起得很有艺术范儿,不过楚扬却知道,在这间教室里教课的,可不是紫可夫斯基本人或是他的学生,老柴早就过世不谈,他的学生现在一般也都是活跃在国际钢琴舞台上的大家,自然不会来这家小小的艺校上课。之所以叫“柴可夫斯基音乐教室”,不过是因为这里有一位来自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的外籍教师而已。
外教的一节课非常昂贵,半个小时要人民币500元,比赵雪松的一节课三百还要高得多,不过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乏有钱的主,外教的课虽然贵,不过来上外教课的学生却是一点不少,相反还比其他普通老师要热门抢手得多,一天到晚排得满满的。
对于这种情形,楚扬觉得有些不以为然。他是不相信“外来的和尚会念经”那一套的。老实讲这个叫妥罗耶夫斯基的外教,楚扬也旁听过他几次课,对于他的演奏水平,楚扬觉得只能算是一般般,甚至同赵雪松比起来,也有着一些差距。真不知道那些家长为什么要花大钱,让孩子跟着这个外国老师学,更不用说还要单独付一笔翻译费!
看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儿就坐在外教妥罗耶夫斯基的教室里上课。她弹奏的是一首库劳的小奏鸣曲,属于音乐考级中四级的小型奏鸣曲片断。按理说这种难度的作品,只要一个科班音乐教育的正规音乐老师,就可以教得很好了,让外教来教这种程度的曲子,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楚扬无聊看了一会儿,发现那个妥罗耶夫斯基基本上就是坐在椅子上不动,很少出言指点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