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你弟弟又出去厮混了,不用管他!”
骆愚雄挥了下手,示意侍从开始上菜,旋即就和陈潇攀谈了起来,从香江的饮食生活聊到了内地的现状情况,最后一声唏嘘感叹,苦笑道:“其实我人生的大部分时间几乎是呆在香江,就这几年由于生意的缘故,去了几趟,还特意去首都走了圈,找到了我父亲当年的居所,只不过那里已经被推翻建起了高楼,连根都寻不到了。”
见他无奈地摊摊手,陈潇明白这件事至今还是整个骆家的遗憾。
根据轶闻,当初骆佳琪的爷爷曾经和陈老爷子同属四野军,在后勤部任职,虽然权位不高,可至少是和太祖同批入京的功勋之一,可惜的,在动乱时期,他和众多元勋一起被打成了右派,被发配去了南方改造。
眼看濒临覆灭,骆佳琪的爷爷索姓带着家眷潜逃至香江,靠着艰苦钻营,最终创下了一番基业。
只不过,陈潇曾经听闻,骆家之所以能迅速发迹,似乎和当初横扫香江的大圈有含糊不清的关系,但始终未有定论,如今,自然是不方便多问了。
“当年,我父亲临死前还念念不忘想回故乡,可惜的是,在平反的前一年他就辞世了,只能说天意弄人。”骆愚雄慨然一叹,道:“后来首都曾经邀请我们一家迁回,可那时候父亲留下的生意才刚起步,需要有人打理,加上孩子们才刚出生,所以只好婉拒了,否则的话,你和佳琪没准就是在一个大院里青梅竹马长大了,呵呵。”
骆佳琪的眉睫微微颤粟,双颊轻晕泛着粉润,有些尴尬地抿嘴轻笑。
“逝者如斯,我们这些儿孙除了缅怀,最大的孝道,还是经营好遗留下的产业,打江山不易,守成更得谨慎用心才好。”陈潇对他拉近关系的言谈仿若未觉,随口回应着。
骆愚雄见他的气度稳中带锐,心头不由惊诧,愈发觉得这些世家门阀培养出来的子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