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分了三成干股给他,现在引狼入室,赶都赶不跑了,事情闹到这田地,我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和他对半分了拆迁款,不吃这眼前亏。”
宋达梁睨了眼陈潇,笑道:“我知道你想通过我拾掇文朔,说实话,我挺希望看到这局面的,可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实在没胆多掺和,现在就想拿到拆迁款,然后离开这是非地了。”
“你就这么怕文家?”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在商言商,我是个商人,明哲保身永远排头位,雪中送炭做不到,顶多干点锦上添花的漂亮事。”
宋达梁慨然叹道:“再有,说真的,我真玩不起,文家在城南区的势力我就不多说了,曹局长哪怕通过上回的事,树立了些威信,可碰上文海琛,照样得夹起尾巴做人,更何况是我这小虾米呢?”
陈潇深以为然,虽然没正面打过交道,可也清楚文海琛不仅在区委是名副其实的强势一把手,在市常委里,同样是个硬角色!
在云江的部委机关里,私底下甚至把文海琛比作成土皇帝,由于扎根年久,他对城南区的把控程度固若金汤,市委想插手一些人员、政策方面的事务都尤显棘手,更别说城南区委里,根本无人敢触及锋芒,想当初程玮池的父亲程齐睿,在城南区委副书记位置一呆数载、毫无建树,根源姓的问题,还是由于被文海琛压得死死的,发挥余地极少!
文海琛的集权之重,由此可见一斑!
“兄弟,你的底细,我大致清楚了,坑你手下的事,虽然是文朔指使的,可我还得赔个罪,你别一般见识,另外有句话我絮叨下,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和文朔还没到那种你死我活的地步,与其再闹腾下去,倒不如各走各的,没必要多生事端,要知道,文朔敢在云江这一亩三分地任意妄为,可不仅仅是他爸在撑腰。”
宋达梁悠悠一叹,那天宾馆的纠纷后,他跟文朔旁敲侧击了下,得知陈潇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