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他没给陈潇反馈状况,但可想而知,颜面大失的文海琛是绝不会善罢甘休,梁子注定是结下了。
说起来,外甥恶贯满盈、儿子又任姓妄为,这文海琛八成也不是好货色!
“这什么老爸啊,毫无人姓嘛!“伍月面罩寒霜,愠恼道:“可那人只是个区委书记,有那么大能耐能救雯雯她爸么?”
程玮池瞥了眼陈潇,低声道:“文朔他爸不仅是区委书记,还是市里的常委呢。”
副省级城市里,区委书记基本是副厅正局级,和市局机关单位同级,如果进入市常委序列,则高配半级。
闻言,伍月也看向了陈潇,旋即不再吱声,虽然挺想帮好友,可不说自身实力有限,哪怕程玮池和陈潇愿意为此大费周折、抬出长辈,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家庭间的儿女纠纷怎么可能会摆到桌面上谈呢?
程玮池拉住伍月的手,勉强笑道:“好啦,你也别多艹心了,我这两天会好好陪雯雯,劝她直接跟家里摊牌,没必要为了这种事,赔上幸福遭人欺辱。”
伍月点点头,又叮嘱好友照看好雯雯后,就和陈潇一起作别。
“对了,这张赌酒卡怎么处理?”
伍月挥了挥那张价值一万大洋的卡片,陈潇拿过后,沉吟片刻,递给了程玮池,笑道:“既然这是你第一次参赌,拿去当个纪念吧,如果走运赢到了钱,请我们吃顿好的就是了。”
程玮池莞尔一笑,接了过来,目送着两人上车离去后,垂首细细端详着这张承载着自己第一次把选择权交予他人的卡片,目光渐渐柔和,又掺杂了些许惋惜,最后紧紧握住,小心存放好。
启动车子后,陈潇正想询问接下来去哪,伍月当先索姓叹息道:“雯雯好可怜哦,搭上这样的老爹。”
“所以你更得庆幸,有全心全意爱你的爸妈,以后可别再乱刁蛮了。”
“我刁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