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在一块的纤纤细手,拿过锦盒,取出玉镯道:“来,试试戴下,看合不合手。”说着,握住了那寸赛雪皓腕,将玉镯缓缓套了上,端详片刻,双眼顿时一亮,悦颜道:“像是完全为你量手定做似的,可真不错。”
伍月体验到玉镯冷丝丝的触感,探手轻轻摩挲了下,双靥泛起了嵌着梨涡的笑容,说不出的欢喜,立时脆生生地道了声谢。
看到杨华芝对女儿那般疼爱,关莲心不知该喜还是该忧,毕竟她从对方口中得知,陈潇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了,虽说是有名无实,可让女儿没名没分地从人,而且还将牵扯上一个华夏国的世家豪门,她这做妈的总不是个滋味,生怕女儿往后会遭遇不幸。
刚刚在休闲室,关莲心经过起初的惊诧后,听着杨华芝声色动容的阐述,也逐渐明白这些世家大族间的政治婚姻有多残酷,为了共同的利益,晚辈们的幸福几乎是可以作为筹码一样牺牲掉,而陈潇,显然也是属于这个范畴。
眼见逐渐把关莲心说得心软了,杨行长拿出了长期周游权贵阶层养蓄而成的游说技巧,而且同样作为母亲,把关莲心的心态拿捏得准确无误,硬生生地将这起原本看来难度非常的麻烦给消弭于无形,最后取得了对方近乎默然的表态,只说让女儿了解清楚后自己做抉择。
其实,关莲心确实心软了,毕竟她还是挺中意信赖陈潇的品行,也看得出女儿的依恋,而且想到陈潇眼下的婚姻完全是受人摆布,也是有些惋惜,她自己就经历过不幸的婚姻,也明白结了婚不一定就意味美满,甚至后续更多的可能是伤害和折磨。
而且事已至此,不说亏欠对方的搭救之情,而且女儿也是一颗心归他人,自己眼下总不可能立刻决然拒绝,顶多只能随后再跟女儿谈谈心,晓明大理后,再看她的意向了。
罢了,只要女儿真心喜欢,陈潇也是全新付出就好了。
杨华芝察颜辨色的眼光何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