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下官先前实不知王爷身份,怠慢之处还请见谅,今ri就请移驾府衙居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遘亲自满酒赔罪道。
“呵呵,不必了,我在长生观中住得很好,再说那里也正是我的地盘!”赵柽笑道。
“陈大人,你…你让秦王殿下住在了长生观中,哈哈!”宗泽看向陈遘问道,见他点头,不禁大笑。“有趣,真是有趣,既然观中塑有王爷法相,你还没有认出吗?”
“宗帅。修观塑像的匠人哪里见过王爷的真身,都是依靠着想象胡乱弄的,怎么能相对比!”陈遘脸一红摇头苦笑道。自己这回的笑话闹大了,可也怪自己托大。以为自己虽然兵弱,但终究是官。义勇再厉害也得服从自己的领导,当ri兵丁众多,缺少营房,自己还是看在王瑾的份儿上,才让他一介布衣住进了长生观,现在想来自己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而接下来的话题自然是赵柽如何‘起死回生’。赵柽知道自己一动,这个问题就是回避不了的,所以早就想好了托辞,当然这些事情有得让那老天爷给他担待一二了,云山雾罩的解说了一通。朝野早有传闻,说秦王有神鬼之能,可未卜先知,飞天遁地的本事,众人也便信了,赵柽也就遮过去了这段历史!
几句闲话之后,话题自然转到了当前最主要的事情上了,宗泽来自前方,对情况最为熟悉,堂上的人听了二帝在女真的胁迫下北行,而大元帅府却畏敌怯战不肯出兵,无不愤懑,可也都明白了赵构的心思,正是想借此称帝。原想也不错,赵氏就剩下这么一根血脉了,正是舍我其谁,可如今秦王的出现,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
宗泽在出发之前,曾收到大元帅赵构给他的一封信,信里很明朗地解释了一下他逃跑的理由,归结成下属们不让他去拼命,不然早就“身先士卒,手刃逆胡,身膏草野,以救君父。”又很隐晦地提了一下自己是回去干什么,“谓祖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