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军不辞千里兵临城下,兴师问罪,也是堂堂之师,义正辞严。一番话说的赵桓只能唯唯喏喏,战战兢兢的恭听。官家这样,宋臣子们也是低头不语,不敢据理力争。这些话粘罕娓娓说来,虽然没有疾颜厉se,却也如刀枪箭雨一样戳在宋人心间。
赵桓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当了自己臣民的面受责辱,直恨不得地面开了缝,好让自己钻进去。一边面红耳赤地听着粘罕的数落说教,一面偷偷去打量四周,见臣子们都是低了头装聋作哑,也只得强自忍受。既然接了父亲的帝位,对于父皇的历史遗留问题和罪责也只好一力承担了。
说完这些话,粘罕见赵桓脸se略微舒缓下来,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已经在赵桓心中起了作用,于是又进一步宽慰他道:“天生华夷,地分南北,中国并不是我们想要占据的,况且天下人心未厌赵皇,如果天下豪杰起兵响应就势作乱,从此兵戈不休,征战不已,对于两国都不是好事,这并不是女真人想要的结果,到现在女真人也只是想要划黄河为界。”
如果宗翰说金人对宋并没有领土要求,估计这种骗人的鬼话连孩子也不会相信了。他之所以这样的说,也是要赵桓放心,他并不是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当赵桓听到宗翰说仍许他用金人正朔的时候,眼前一亮,险些激动地失声笑出来。眼前粘罕这张疲脸也变得生动好看了许多,心中竟腾起一种感激之情,尽管自己受了这小子的‘凌辱’,但总算保住了皇位,留下了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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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赵桓出城议和后,第二天就有数万百姓捧了金银玉帛之物前往女真军前劳军,希望女真军兵看在宋人一片至诚的情份上,不要为难赵皇。可等到晚上也不见赵桓君臣一行人返回,城中士庶人情汹汹,都是忧惧不定,不清楚官家君臣这一去吉凶如何。
直等到更晚些时候,有人来传报,御驾平安。和议大事未了,官家留宿城外,众人多少散去,但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