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言道,对李纲过激反应很是不感冒,人家要反早反了,只要分出一部占据险隘就能将你们这些禁军阻于河东之外,所以他不相信燕亲王会做出什么大不敬之事。
“张学士之言差矣,燕亲王如果心怀坦荡就不该屡次违诏,回军后也应速速进城!”河北宣抚副使刘鞈说道。
“哼,雁门不守,河东不保;石岭不复。太原难守!刘将军难道不知吗?如果燕亲王止步于关前,太原便仍处于金贼兵锋之下,其如此不过是为了消除太原之患,而知府和本官也联合上表奏于殿前!”王禀言道。“如果刘将军被大军所困,是否又有胆量单骑离军进城?”说到此,言语更为不善。
“即便如王将军所言。在朝廷大军到来之时,燕王也应奉诏退兵。将攻防之事交予我等,而不该再次进兵忻州。否则其难洗不轨之意!”刘鞈老脸一红,但依然强辩道。
“呵呵,将攻防之事交予你等,太原城被围数月,女真荼毒河东之时,不知你等在哪里?圣上下诏让你等出援太原之时,你等又在做些什么?若不是燕亲王兴兵来救,恐怕你等便来给我等收尸了!”张孝纯听罢,哑然失笑道。
“张学士,其时翰离不兵至京师,各位都在奉诏救驾,两事不可并提!”李纲急忙说道,救援太原自己确实是‘推三阻四’不肯挂帅,虽然事出有因,但终归是做了。
“宣抚使在国难之时,力排众议坚守开封,下官佩服,可二月翰离不即已退兵,援军却迟迟不至,等来的却是割地使呢?而不见你等一兵一卒前来救援。”割地之时,李纲位居宰执,无论种种也难逃公道,张孝纯的话也十分不客气的指向了李纲等人见死不救,而太原所属看向他们的也尽是鄙夷之se。
“此事朝中自有公议,张学士就不要再追究,还是说明如何处置当前之事吧!”李纲对于此事也是有口难辩,总不能将罪过推给皇上吧,而再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