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唯一的路也走不通了!”
“哦,原来你早就寻好了后路,恐怕不是因为连番失败,也不肯拿出来吧?”耶律马五接过耶律余覩的来信边看边说道。
“统军哪里话,只是时机不到,怎敢轻易示人呢!”谢家奴听出了耶律马五话中的讥讽之意,讪笑着说道。
“嗯,都统的意思是让我们重归大辽,共谋复国大业,可现在我们如何才能突出宋军重围呢?”耶律马五看罢沉声说道。
“统军,都统传信之人尚在军中,他说都统与大宋燕亲王交好,只要我们肯归附,那边他自有安排!”蒲答这时接过话说道。
“呵呵,原来你也有份儿!”耶律马五苦笑着说道。
“统军,事关重大,我们不能不小心,倒不是有意欺瞒!”蒲答施礼道。
“好,事已至此,不得不反了,就交由你们二人联络宋人,我们投奔都统!”耶律马五知道现在事情已经由不得自己了,手下两员大将都已经降了,此刻说出此事,肯定早就做好了应变的准备,倒不如顺水推舟。
接下来,四个人用刀割破手指滴入酒中,喝了血酒发了毒誓,决意战场哗变让出石岭关,投奔耶律余覩…
………
忻州金军大营的马棚边上停放着一辆高**车,一个人像狗一样蜷缩在车轮边,蓬头垢面看不出模样,他的脚上带着脚镣,脖子上戴着铁箍用根只有三尺多长的铁链锁在车轮上,而在他的身边就堆着一堆马粪,无数的苍蝇在上面起飞落下。那人无力的挥了挥手驱赶着落到脸上的蚊虫,可虫子太多了,他很快便放弃了,任由它们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喂,吃饭了!”一个金军马夫走过来,将半块黑面饼和几根未啃干净的骨头扔在那人身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面饼滚落到了马粪上。
‘噗、噗’那人马上爬起来捡起面饼吹了吹便塞到了嘴里,几口便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