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高平,中部低下如井,因这里关山环立,地势险要,所以称井陉。实际上,井陉是太行山内一条隘道,这条通道扼晋冀交通咽喉,由井陉东出,可直达河北重镇真定州入华北平原。西出,入晋通太原并可转入关中地区。
“井陉”两边石壁峭狭,车不能方轨,骑不能并行,险厌难行,但晋冀间或北方有战争,东西两方行军多取道于此。特别这里是关中地区通向河北的驿道所经,这条驿道在真定州与太行山东麓南北大驿道相接,北通蓟燕及辽东,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为兵家必争之地。
现在已经临近元旦,驿道上少有人行,日前一场雪使山路更加湿滑难行,四千人马的队伍在山间绵延数里,耳边尽是人马粗重的喘息声。道中的驿站难以接待他们这么大的队伍,使团只能赶往井陉县治天长镇宿营,所以尽管不好走也得走,否则就得在野外冻一宿,而且这个时候天黑的早,晚上赶路更加危险。
疾行一日,队伍终于到了天长,当地早已将驿馆收拾妥当,备好酒宴给他们洗尘。大家累了一天,兴致都不高,喝了几杯酒,说了几句过年话便草草散了,赵柽送完颜斜也到他的院中,便准备告辞。
“兄弟,到我房中歇歇,咱们兄弟多日未好好说话了!”完颜斜也进了院拉住赵柽的手说道。
“呃…也好!”赵柽犹豫了一下答应了,这防范使是自己人已经查明,可保不齐他们这些人中还有钉子,以便相互牵制监督,但看着完颜斜也的热情劲儿又不便拒绝,便跟了进去。
“兄弟,前方离燕京不远了吧?”完颜斜也一进屋便迫不及待地让勿古鲁给他烧上烟泡先过下烟瘾。
“出了井陉关,再北行五百里便到了,老哥是不是想家啦!”赵柽坐在软榻的另一头,转脸说道。
“唉,有一点,但总觉心中没底,十分难安!”完颜斜也抽了两口面带忧郁地说道。
“呵呵,老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