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待下刻薄,侵占我边地三十余里,掳掠边民几千人,是我朝大敌!”保吉看看夏军的旗号,对赵柽说道。
“嗯,那我就拿他祭刀!”赵柽笑笑说道。
“王爷虎威,灭他易如反掌!”保吉躬身道,“外边战事紧急,我带儿郎们上阵!”
“多加小心,这幅甲胄你穿上,它对我没有什么用!”赵柽伸手解下身上的铁甲说道,藩兵们都是给田以充军饷,现在他们田地丧失,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保吉身上的甲叶都已残缺,却无钱更换。
“王爷,这怎么行?”保吉拒绝道。
“哈哈,如果轮到我上阵,这仗已经打到什么份上了,恐怕那使也不是一幅甲便能解决问题的!”赵柽在赵信的帮助下脱下盔甲,笑着说道。
此时外边的战局又发生了变化,夏军两队骑兵不断往复疾驰放箭,城头上的宋军渐渐顶不住了,不可避免的出现了间隙,几队夏军步卒从阵中冲出,二十人一队推着五辆‘壕桥’直奔护城壕。这壕桥长二丈有余,桥首有两个小轮,下有两个巨轮,快速推入壕中,轮子陷入壕中,便立刻成为一座渡桥。
城上的人发现他们企图后,立刻集中弓箭手向他们猛射,这些步卒冒着箭雨艰难前行,有中箭倒下的,立刻有人上前替补,‘篷’一声爆响,一支长枪似的巨箭射出,射中了一辆壕桥,强大的贯彻力射穿了一个夏兵后,贯体而出有将一个轮子击碎,壕桥一下倾翻在地。但是这神臂弓威力是大,但上弦费力,耗时太多。
在骑兵的掩护下,还是有三座壕桥架设成功,骑兵们立刻跃马过桥,冲到城下,背上弓,抽刀咬在口中,向城上跑出钩索,然后跳起站在马背上拉着钩索攀城。而此时又有一队步卒弓箭手冲到护城壕一侧向城上射出火箭,点燃城头设置的战棚,掩护骑兵攀城,另有负赡兵将伤兵抢回,死了的马匹掀入城壕,立起盾牌护住弓箭手。
赵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