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如果大队贼寇来犯,分散在各处的社丁和马队都可以通过主路快速集结,驱逐来犯之敌。而新收的那两个庄子就麻烦些,需要修筑寨门,四周围上拦栅。
很快在各个庄子的要点立起了哨塔,主要路口设置了岗哨,社丁分成几队,每日都有一队人值夜,在马队的配合下巡视,码头上、各个工坊更是守护的重点,日夜有社丁看护。为了不影响社丁们的收入,参加训练值守的,工坊的人工资照发,那些没有固定工作的,每天会发给二百文的补助,当然饭菜钱也得算到赵柽头上
赵柽看了两次社丁们的训练,看着这些人的身体素质都没的说,功夫也都有两下子,一般人两三个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纪律上就差点,虽然还能做到尽职尽责,但是这只是在承担最简单的任务,如果上了战场,面对敌军的铁骑,也许就会一哄而散。他也能理解,他们现在还只是社丁,守得是自律的社规,与动辄斩首的严厉军规相比,他们遵守的社规就显得小儿科了。
“一支铁军必须有铁的纪律,而纪律的养成却也不是一朝一夕能速成的,那需要千百次的锤炼才能达到面对死亡不动如山的境界”赵柽看着看着再次走神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大家忽然发现王爷又抽风了,现在正是种大棚菜的关键时候,把原先那些已经有了丰富经验的小厮们都给叫走了,还从府里新进的家丁中捡了二十多个十五六岁的带走了。现在已经入冬了,劈材,烧火、采买冬菜,都是正用人的时候,王爷却把人都抽走,让大家不免抱怨。
“王爷,真的要搬到北府去住?”老人怕冷,夏院已经提前十来天生着了火,地龙将屋里烘得暖暖的,黄经臣现在更不愿意出屋了。
“是啊,我最少要住到明年春天,府里的事情就要你多操心啦!”赵柽接过逢喜递过的茶水喝了口说。
“那么长时间,现在天凉了,您的身子骨受的住吗?”黄经臣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