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下来,还要小心不让树枝划伤了手,赵柽只有一只手能动,干起来很吃力。
“他妈的,这恶婆娘真可恶,要是把我的手打残喽,我非把她屁股打成八瓣”赵柽手疼一下,他就骂一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疼痛。
“二爷,典正来了!”
“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赵柽赶紧闭了嘴,四下张望,却没有找到。
“哈哈,二爷竟吹牛,一听说她来了,就不敢吭声了,还要把人家屁股打八瓣呢!”赵信嬉笑着说道。
“哼,竟敢耍笑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赵柽板着脸说道,可说了一半忽然他蹲下了身,“赵信,你们多长时间没到暖房来过了?”
“六天前!对,就是您挨打那天我们收拾好暖房的,第二天三管事就安排我们到工地上去了,再没来过,怎么啦?”赵信想了想回答道。
“这里有血迹,好像是两三天前留下的!”赵柽指着一根草叶上的一点紫黑色的痕迹说,赵信凑过去看了看,如果不仔细瞧根本看出来那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