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制烧酒的法子吗,难道是内院的人,这不可能。”郑玺摇摇头说,他本以赵府上下俱是国公府的人,自己只要亲来一趟,找出那个人,略微运作就能完成这个简单任务,可现在这帮人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对自己这个‘老主人’也不买账,推三阻四的,没一句实话,他根本不相信宫里的人会懂得造酒。
“二哥,不如我们直接找柽儿谈谈,看他们会出什么条件?”郑钰提议道。
“柽儿是个孩子,现在还不知道其中莫大的好处,如果我们说出来,还会那么容易把人找到吗?”郑玺一副你傻啊的嘴脸,斜着眼训斥道。
“二哥,父亲不是说让我们与王府合伙经营吗,你这么做”郑钰好像没看到似的说道。
“你不要说了,我自有打算,今晚你叫郑福过来,就说我请他!”郑玺甩了下袖子面色有些狰狞地说道。
郑钰一惊,明白了二哥的心思,他是想独吞,张了张嘴还是把劝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身出去找人了,却对此不抱多大希望。这两天他跟原来府里的几个老人都见了面,却感到虽然这些人还念着旧情,却并不如从前那样热络,言语中对新主人敬佩不已,他听得出来,这些赞美之词绝不是因为他们攀上了高枝,而是发自内心的敬服。
一连几天赵柽都没有见他们,每日依旧打拳练武,读书种菜,似乎忘记了两个舅舅的存在,“见喜,这两天两位国舅都在做什么啊?”他翘着二郎腿问道,前世的从军生活,让他养成了遇事都要摸清情况,再做决断的习惯,合作的事情当然也不例外。
“二爷,二国舅现在天天请几位管事的吃饭喝酒,打听烧酒的事情,大管事,二管事的被他问怕了,天天泡在河堤上,不敢回府,三管事的躲不开,只能勉强应付着,不过我看也快顶不住啦!”见喜笑着说道,“六国舅倒是自在,每天不是看书,就是到处溜达,除了刚来的那几天再没有找过府里的人!”